【鬓边】云中（番外）往事悄然已过，你是终点
预警：本章前半部分有大量原剧剧情，本想过渡结果越写越多，年前写完的，拖到现在是想配几张图……
看着曹司令跟刘汉云离席，程凤台整晚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，之前一直担心这商老板跟常之新之间出什么幺蛾子，还好。程凤台端起酒壶给常之新满上，脸上笑意盈盈，今晚这事别管他们有什么算计，就算是过去了。刚想着可以顺势起身给商老板满上，然后手里的酒壶就被硬生生扯走了。
转了大半圈酒桌就为了抢他们手里的酒，看着商细蕊气哼哼的身影坐回座位，酒壶砸在桌子上发出Duang的一声响，程凤台下意识的看了眼常之新，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子，唉，该来的这不又来了。
看着商细蕊对着常之新吹眉毛瞪眼睛地干了那杯酒，程凤台心底泛起的酸味就越发浓，常之新，蒋梦萍……他程凤台还在这坐着呢，当他不存在吗？
可他不善的目光他家商老板一点都没接收到，反倒是用酒一杯又一杯的对着常之新挑衅。身边一声窃笑，程凤台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范涟，转回来正好撞上商细蕊对着常之新翻白眼。程凤台塞进嘴里一个肉丸，面带微笑，内里却将那丸子当做了商细蕊，用后槽牙磨了又磨，半晌才不知味地咽进了肚子。
商细蕊干了一壶酒，盘子里的肉丸也半数落入了程凤台的肚子，甚至周围人以为程凤台喜欢，特地给他留着。只有范涟挑了挑眉毛，用新酒招待着宾客。
厕所内
一下一下给商细蕊顺着背，程凤台朝天翻了个白眼，他这都是贱的，见着商老板捂着嘴往外跑，想都不想的说声失陪，便屁颠屁颠的跟上了。心疼归心疼，可一想到这满肚子的酒是为什么喝的，程凤台话里就不明不白掺杂了些醋意。
“你说你喝那么多干嘛？刚才在饭桌上的时候，我就看你一直盯着常之新一直喝，唉，这事什么时候能过去啊，你告诉我。”程凤台觉得自己那些纠结已经挑的够明白了，可他家商老板光顾着难受，连个眼神都没给他。就这没心没肺的臭小子，哪能掰扯清楚他百转千回的肚肠。转头又觉得自己幼稚，像个争风吃醋的毛头小子。
自嘲一笑，程凤台顺着商细蕊的背轻轻拍了拍，“别为了那些往事糟蹋自己，二爷我心疼。”
然后便听那呕吐的声音顿了顿，换来含混不清的一声嗯。程凤台嘴角翘了翘又被成功压下去，继续沉着脸开口：“等回去你就坐我旁边，不准喝酒了，肚子空空的也不知道垫垫。”
却见他家商老板抬起了头，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，满脸都是委屈：“二爷，我难受。”程凤台的面具一下子就碎了，掏出手绢一点点的将他嘴角的酒渍擦去：“以后不准为了赌气喝酒了，知道吗？”
“我就是心里憋不住。”
程凤台理了理商细蕊额前垂下的发丝，将他眉心抚平：“那也犯不着糟蹋自己的身体，舒服点了吗，舒服点了咱们就回去，你好漱漱口，再解解酒。”
“好多了，二爷。”
“成，那我们回去，不准跟常之新斗酒了，不然我真生气了。”程凤台搀着商细蕊的胳膊，今晚得把这小祖宗栓好了。
可出门看到自家姐夫落寞的身影，程凤台心下唏嘘，只得暂时放开商细蕊，“我去送送我姐夫，你先回去坐着，我们说好了的。”
商细蕊一边打着嗝一边回他：“我有分寸。”有分寸个屁，眼见人要下楼了，程凤台顾不得再多说什么，轻轻顺了顺他的背，“听话。”便向曹司令跑去。
往日里意气风发的曹司令笑得很勉强，仿佛精气神都被抽走了，人一下子老了十岁。程凤台扶着他坐上车，目送车拐过路口，这才往回走。
可里面的景象却让他整个差点炸了，程凤台连忙扒拉开人群，商老板正跟曹贵修扭打在一起，地上躺着的是生死不明的常之新。生怕曹贵修伤着商细蕊，他连忙开口：“别打了，别打了。”
曹贵修瞥了一眼，将商细蕊摔向了程凤台处，程凤台满眼都是心疼，可见着常之新的惨状，他一句不是都说不出来，只能牢牢将商细蕊圈在怀里，阻止他再向前，“商细蕊，你答应过我什么。”却见怀里的人仍旧像个被惹怒的小豹子，一个不注意就要挣脱开继续去揍人。这里不能呆了，当下压着怒火冲周围开口：“不好意思，各位，商老板喝多了，我先带他回去。”
何至于此，何至于此，商细蕊你给我等着。
只是还未等程凤台秋后算账，在车上他却被商细蕊又咬又掐，挥着拳头揍到怀疑人生，别说什么互殴了，简直是被商老板吊起来打。将商细蕊压在座位上，承受着身后的拳打脚踢，程凤台心里那个悔，冷不防脖颈一疼，这商老板上辈子一定是属狗的，他在这怕他磕着碰着，商老板倒好，上来就咬。还说他吃里爬外，明明就是他忘不了那些个前尘往事！该生气的是他好吗！
当车停在水云楼外面的时候，程凤台是被踹下车的，大庭广众之下程凤台也冒出了些真火，潜力大爆发的拿住商细蕊，架着他往门里走，“小样我治不了你了！”可威风了三秒不到，就被商细蕊狠狠咬住手，死也不松口的那种。
疼痛来的那么猝不及防却又那么理所应当，程凤台发出一声惨叫，只能咬着牙继续把人往里拖。
只是进了屋子，将人推到炕上，程凤台的勇气就消失的干干净净，趁着商细蕊没反应过来，兔子似的跳到了炕上的角落缩成一团。见着商老板抓起小铁锨，更是先一步举起手，不是他怂，而是商老板劲儿上来可是会动真格的啊。
“商老板，真别闹了，再打就死了我。”程凤台举着手蹲在炕上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。可商细蕊却不吃这一套，装可怜有用吗？刚才那么凶他，现在在这给他装可怜。
商细蕊将铁锨狠狠砸在旁边的炕桌上，“嚎什么嚎，我打你了吗！”那声音中气十足，吓得程凤台一哆嗦，家暴了家暴了，可他没勇气喊出来，程凤台努力的往后缩了缩，满脸委屈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，“你没打吗？”将胳膊上的牙印露出来，“牙印哪来的，狗啃的？”车里撕打中掉下来的头发跟着直颤，“好家伙，都渗血了都。”
他都这么惨了，他家商老板竟然还说那都不叫打，打他这样的十个都不带出汗的。还说常之新跟他有仇，别再跟他勾勾搭搭。
新仇旧恨，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，程凤台边缩成一团，边皱着眉头质问：“这次都没见着蒋梦萍，平阳那些个前尘往事，这辈子都过不去了是吗？”
这边就换商细蕊皱眉头了：“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？”
见到程凤台那又怂又可怜的模样，商细蕊的火气慢慢消失了个干净，刚刚是他有点过火，可这程凤台也有错，只是跟个兔子似的二爷不常见到商细蕊狠狠吸了口气，决定暂时不把气往程凤台身上撒。
可他好心好意给他拿伤药，他竟然拒绝过来！！你过来。我不！你过来！我不！这悄默声挪过来又挪回去的操作是怎么一回事，他商细蕊又不是吃人的妖怪，岂有此理。
“程凤台我说最后一遍，你给我过来！……我不打你。”
“真的……”
“你过不过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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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？”商细蕊将药粉撒在程凤台的胳膊上。看着那渗血的伤口，自己又开始后悔，不该咬那么狠。
“你吹吹我就不疼了。”
“我要是现在吹，准吹你一脸药面子。”
“……你把金疮药给我吧，我自己擦。”这商老板太没情趣了。
“甭废话，后背上你还能擦的到？脱衣服。”
“原来商老板咬我那一口就是为了跟我坦诚相见，早说嘛，只要你开口……呜，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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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凤台提着东西，他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惨的人。挨骂挨揍是他，完了上门道歉还是他，心里气没平，胳膊上的牙印都没消，但他不能生气。
谁让他舍不得那没心没肺的臭小子，到了表哥表嫂的住处，程凤台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，开门的是蒋梦萍，一见是他，蒋梦萍脸上多了几分不自在，“我来看看表哥。”
屋里，常之新正躺在床上，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，见程凤台来了，赶忙坐起来：“妹夫来了？”
程凤台将帽子挂好，“表哥好些了吗？”
程凤台坐在床沿，轻轻叹了口气：“表哥实在是对不住，我没看好他。”见到这样的常之新，程凤台心下连连叹气，既然过不去，那日后就尽量不要再让二人出现在同一场合了。
却不想门口的蒋梦萍开了口：“他这孩子，怎么到现在还过不去啊。”跟上一次差不多的话，可听到程凤台耳朵里，感受却又跟堂会时不一样，岂不知她这避之不及的东西，却是他程凤台心心念念舍不得漏给别人一点的。
他知道萍嫂子是心疼自己丈夫，可夹在中间谁又来心疼心疼他。
想是觉得说错话，蒋梦萍借着烧水将空间让给了他俩。常之新的表情有些奇怪，欲言又止的，待蒋梦萍走远了才开口：“妹夫……你实话告诉我，有没有对商细蕊承诺过什么。”
承诺？方才陷在自己思绪里的程凤台愣了愣，当然有，盘戏园子，管账，答应对他好，答应好好守着他，可有些东西却是不能说的，只这突然的话题跳跃的有些大，让程凤台有些摸不清楚常之新的意思。
可接下来常之新的话却仿佛颗炸弹投了下来，“其实，商细蕊对我动手，不是因为梦萍，而是因为你。”
“因为我？”程凤台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，可合到了一起却搞不清里面的意思，亦或是不敢相信，明明是商老板跟他俩的事，他要算也只是个独自生闷气的局外人。
“我说他不配做你的朋友，想让你离他远一点，被他听到了。”常之新轻轻叹了口气，心中感慨颇多：“我以为经过平阳之后，他不会再相信任何人。可现在他相信你，我觉得在商细蕊心里，他已经把你当做亲人了……”
不是因为梦萍，是因为你。他相信你。以后不准跟常之新勾勾搭搭。不是那么回事。几天前的事一幕幕的在他眼前重演，跟个小豹子似的商老板，对他又踢又打的商老板，面对他的质问避而不谈的商老板。
是因为在意，因为喜欢，因为怕他被抢走，所以执拗的想用自己的方式留住他吗？真傻，他程凤台是什么人，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抢走的。可他好高兴，高兴到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，他想立刻奔到商老板身边，想把他紧紧抱怀里，想商老板亲口对他说，他走进了商老板心里，平阳只能是前尘往事，现在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程凤台的。
商老板都表现的那么明白了，他怎么那么笨，竟然没发现呢？还以为商老板心里记挂着平阳旧事，自个心里憋着委屈。他要快点回去，他要去水云楼找商老板。
笑意就这么爬上了程凤台的唇角，根本压不住，“我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快点，快点。”他是一路催促老葛踩着油门奔到水云楼的，下了车，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，程凤台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，跌跌撞撞跑进了水云楼。
二爷来啦！
院子里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什么，见到他都停下了话头，程凤台却顾不得跟她们寒暄：“商老板呢？在里屋吗？”
见二爷匆忙跑来，大家心里有几分奇怪，却还是点头：“班主在里头。”
“多谢。”程凤台对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，然后跑着进了屋。
“商老板，商老板！”程凤台跑进屋子，便见商细蕊从炕上站起来，想来是听到了他的声音，“二爷，你这什么事儿啊，跑这么急。”
程凤台冲过去一把搂住商细蕊，“商老板！”将头埋进商细蕊的肩头。
商细蕊被程凤台撞得一趔趄，差点坐回炕上，赶忙伸手搂住程凤台，生怕他摔着。“怎么了，二爷？”
脸埋在商细蕊肩头，呼吸都是商老板身上的味道，程凤台抬头，看着商细蕊，越看越稀罕，忍不住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。
“商老板，你揍常之新不是因为蒋梦萍，是因为我是吗？”汗津津的程凤台，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，定是下了车就一路跑过来，此刻正满面春光的对着他笑。
他刚送走了原小狄，这二爷就跟个炮仗似的冲进来，要不是听了他那句话，他还以为二爷怎么着了。
只是，“哪个孙子在那胡说八道？”商细蕊虚张声势瞪着眼睛，脸却悄悄染上了红色，这种事，有什么好说的。
程凤台没有回答，只是看着着商细蕊笑。
商细蕊被他瞅得更不知道手往哪里摆了，二爷这眼神里带钩子，像是要把他吞下去，那些混账话到底从哪听来的，“二爷，你可别听那些人胡说，我呀，那天是喝醉了。”
“在意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，你老推什么呀，揍我那会儿我看你可清醒了，难不成商老板害羞了？”程凤台挑着眉凑近，却被商细蕊推开。
程凤台趁机将商细蕊的手抓在掌心。挣了一下没挣开，商细蕊狠瞪了眼程凤台，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却捏紧了衣服，哪有这么上来直接问的。
“谁谁谁……谁害羞了？”说着自己却躲开程凤台的目光。
程凤台抓着商细蕊的手放在自己心口，嘴唇颤了颤，满目柔情。“商老板，我这心，从刚才就一直砰砰砰直跳，脑子里什么也没想，就想着来找你。”
“他没有胡说八道，都怨我，路上我都想明白了，为了我你才会去揍常之新，你揍他是因为我对商老板来说很重要是吗？”
“没，没有的事儿。我才不是为了你。”
程凤台却不管商细蕊那鸭子嘴硬，满脸正色：“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？我爱慕你，却不敢去刨根问底，有时候我怕问出口，那答案我无法接受，我的商老板心中有戏有情，我争不过戏，却又希望除了戏，你心里都是我，我就想着就算现在盛不下，我守着你陪着你，总有一天，就算心里的那处再小，也有我的地方。
我是个笨蛋，原来早早的我就住进了商老板心里，我还以为……还以为……我要花好些个时间才能让你眼里心里都是我。”程凤台越笑越大声。
商细蕊仔细听着，一言不发，眼中却流露出心疼，“二爷。”在他心中程凤台是顶顶要紧的知己，是他的心上人，想牢牢抓住不撒手的存在。怎么就像他说的整那么可怜了？
是往常总是二爷对他说甜言蜜语，他没对二爷说过几回，所以让他不相信他自己了吗？二爷那么骄傲的一个人。商细蕊伸手将程凤台的手紧紧握住，“二爷，你早就住进去了，要不然你刚才那么冲进来，你以为你能落了好？我早一拳头上去了。
至于常之新那，他跟蒋梦萍那破事……是，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，我不惜的搭理他，忍了一晚上，可他竟然想撺掇范涟让你离我远远的，就这我要再忍我成什么了？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程凤台又开始对着商细蕊笑。
“所以二爷，以后你少跟常之新凑一块。”勾勾搭搭的，商细蕊又想起程凤台那日跟常之新推杯换盏的，要不是他把酒壶抢了……
程凤台抓着商细蕊手让他坐到炕边上，自己也硬挤着坐下，凑过去在商细蕊耳边轻声开口：“那商老板是怕我跑了，还是说舍不得我？”
“哼，敢跑你试试，二爷不瞒您说，我呀是怕又不怕，这房子是您的，戏楼是您的，水云楼也有你的股，程府就在那您能跑哪去啊？”至于别的，他怕失去他。
程凤台闻言嗤笑一声：“商老板，对我来说上面那些什么都算不着，让我舍不得跑的只会有一样，那就是商老板你。让我日啊夜啊的都念着，舍不得松手。”
“我知道啊，所以我不怕。”商细蕊瞥了眼程凤台，眼角眉梢都是得意。
程凤台见了轻轻拍了商细蕊的大腿一下，满脸无奈:“你个小混蛋，原来在这等着我。非要等你二爷厚着脸皮里里外外说这么多。可商老板，我这次来是要好好问你的，你得先回答我，要是那蒋梦萍……”可话没说完，话头便被抢了去。
“那都是些陈年往事，二爷你跟她比什么？”
“我都没说完。”
“您甭说了，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，瞧你身上这股子酸不溜丢的味儿。二爷，我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啊，特别重，你往日里对我的情谊还有那些好，我都记着呢，最开始我觉得我欠你的还都还不上，后来呀，我不那么想了，被人爱护的滋味别提多美了，所以我也要守着你护着你，让你知道这世上啊有个叫商细蕊的，他……他也想把那颗心捧给那个叫程凤台的。”
程凤台闻言半晌不吱声，再抬头眼底竟罕见的有些发红；“商老板，你知道吗，自我撑起程家这么些年，商老板你今日的话是头一份，我……唉，在他们眼里我是顶梁柱，要撑起整个程家，可有些时候我也力所不能及。”
“那我还有水云楼就是二爷你的后盾。”商细蕊伸手抱住程凤台将头靠在他肩上：“二爷，我不笑话你，我会逗你开心，还会使尽浑身解数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行，这话我爱听，这么温柔的商老板都快让我以为是在做梦，好不习惯……啧，别掐我！我开玩笑，现在快晌午了，是不是该吃饭了，中午吃什么？我去看看。”程凤台作势起身，却被商细蕊一把薅住，按在了炕上。
商细蕊吹胡子瞪眼睛的喷了程凤台一脸唾沫星子：“你个没良心的程凤台，我好心好意不让你难受，你倒好还埋汰我，现在转移话题？晚了。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，什么叫动真格的。”
“啊！别，真别了商老板，我身上的青跟牙印还没好……”
“活该！”
“啊啊啊啊啊，救命啊，谋杀亲夫……呜呜”
门外
“都看什么看，练你们的功去。”小来皱着眉头将人撵走，心下嘀咕，这程二爷太不知道节制了。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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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 @妖精三十 帮我想的名字，对一个起名苦手来说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♪(^∇^*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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